阿羽是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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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温】别枝惊鹊

。没错,神出鬼没的我又整叶温来了,是之前答应要搞的一个小短篇题材,整完跑路hhhh

。大学研导教授叶白衣x研究生温客行,剧版人设请注意,现代学院au师生恋(因为老叶年龄放现代就太bug了,所以做了适当私设修改)


◎别枝惊鹊


「叶白衣是一捧难撼动的山巅雪,也做了温客行藏在心底的,那一弯别枝惊鹊的月。」


1.

小年轻的爱意都是滚烫而直接的,特别是温客行这种有着相当艳丽外表的家伙,最是擅长持“色”伤人。他这人很混账,感情上的事情那可是男女都碰、荤素不忌,读书那会儿的名声就不大好听。温客行从本科保研,也就是叶白衣从秦怀章手里接管温客行的时候,叶白衣就听秦导碎碎念说,温客行是个优秀的好孩子但就是难管教。

叶白衣手里捧着一杯黑咖啡,揶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了秦怀章一眼,挑了唇角笑着反问:“能有多难?”

话音未落呢,二位导师就看见教学楼小径旁边的长椅上,温客行正死粘着和他师兄周子舒调情。

秦怀章看得直捂脑门儿,叶白衣哑然失笑微微摇了摇头。

2.

叶白衣管学生是很严厉的,嘴上吐毒一向不饶人,温客行在他手下做项目没少挨批。温客行熬大夜做实验,一面写报告写的键盘都冒火星子,一面直骂叶白衣是老不死的。

乌漆嘛黑的实验楼里就剩他那一间还亮着灯,每次独自走过那个又长又窄的走廊去坐电梯,他都心里发毛。不下雨还好,一下雨的时候老式古旧的走廊玻璃卡哒卡哒的响,伴随窗户鬼哭狼嚎的雨声雷声,温客行就真有点怵了。

“你再熬也做不完那么多,快走了小蠢货。”

叶白衣闲庭信步打着伞来接他,手机后置手电筒的光线摇摇晃晃的,与这人随性的声音一道,都自温客行心尖上清清爽爽的擦过去。

“叶老板你不是弃我而去了么?”温客行望着身侧打着黑伞的男人,小声嘀咕。

“我虽然在项目上对你严,但还没有没人性到完全撒手不管吧?别叫我叶老板,秦怀章没教会你什么叫尊师重道么?乖乖叫老师。”

“无情无义剥削压迫的资本家不配叫老师。”

“小没良心的。”叶白衣抬腿作势要踢,温客行先一步捂了自己屁股窜进雨帘里去了。

凌晨四点半的雨势却不小,温客行淋着雨却乐呵着把脸上的水一抹,看起来又疯又燥。

“老叶!”

“诶,熊孩子,你回来!”

3.

那熊孩子淋了雨,不出意料的发了烧,项目也只能端着笔记本电脑挪窝在宿舍里收尾了。叶白衣给他带饭来,心头火起正酝酿着要好好数落他一顿。但宿舍里的温客行抱着一个网红水缸喝药——就是最近很火的那种一天一升水的大水杯——凄凄惨惨红着眼眶挎着嘴角,望着叶白衣说:“老师我错了,我一定赶上项目。”

叶白衣叹了一声终还是心软,没太凶他。

“你再作我就真不管你了,听见没有。”

“听见啦,听见啦,两只耳朵都支愣着听的哩!”

4.

温客行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不知什么时候通通销声匿迹了,他只爱围着叶白衣转悠。

偶尔叶导工作室里有事不来学校,温客行就在楼下蹲点儿,无聊了就踢石子玩。温客行看见叶白衣和客户有说有笑的走出来,总能把自己气得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。

直到叶白衣后知后觉发觉自家这倒霉孩子异样,主动问一声他又闹什么幺蛾子?温客行才故作无所谓的摇摇头哼哼唧唧说:“没事啊,没事啊,我好得很呢!”他摇头晃脑的藏不住笑,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。

叶白衣莫名其妙的看着温客行阴晴变化的表情完全摸不着头脑,每到这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虽然脸不显老,但心理活动已经跟不上年轻人节奏了,不服老不行。

“有话快说,有事快问,忙着呢。”

“真没事儿,就是好久没见着了,来看看您老人家还健不健在。”

“真是作精——来都来了上楼坐吧,一会儿带你去吃饭。”

“好的老师!”

5.

一封封没来得及寄出的情书,在温客行搬离宿舍的时候被叶白衣发现了。

温客行都把它们藏在巧克力糖盒里,塞在宿舍床底下,具体时间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,反正囤了满满一盒子。

到毕业的时候,它们却一封也未曾到过叶白衣的手上。要不是叶白衣好意过来看他是否需要帮忙,恐怕温客行真不会让叶白衣知道。

叶白衣坐在温客行的床边一封一封的看,每一封的外壳上都恭恭敬敬写着“叶白衣亲启”。

酒吧专场包夜,左拥右抱喝到天明的温客行却在字里行间透着小心翼翼,与其说是情书倒不如是生活随笔的分享,以及一字柔过一字的隐晦爱意。

他看似热情率性、放浪不羁,可夜里想着叶白衣的时候,却半句相思不敢提及。

老叶你要是不要我了——他这句没写完,叶白衣边看边想,指腹抚了抚上面似是滴入又干涸的泪痕,一时间思绪有些杂乱。

后来叶白衣假装没看过的样子,把那巧克力铁盒子重新摆回原位。温客行从宿舍楼下买了两杯咖啡回来,一杯黑咖啡塞进叶白衣手里,自己则捧着加糖拿铁靠着门框子对人笑。

“怎么了你?一脸春风得意。”

“刚刚院办打电话说,院儿里已经批了我的申请,我能留校当讲师了。怎么样?我就说我面子大过天,你还不信我。叶大教授,以后你可不能拿导师架子欺负我了啊,咱俩可是同事了!”

“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学生,跑不了。”

这话多少有点暧昧成分,叶白衣轻描淡写的说过就过,余光留意温客行发红的耳尖,恍然一时冲动想摸他耳垂。但抬起的手半空顿了顿,他不过是拍了拍自己学生的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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